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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里尼的经典台词
费里尼的经典台词
共收录15条的句子
相关作品: 《拍电影》
简介:费里尼生于意大利里米尼小镇,早年当过记者、编辑,喜文擅画。曾为很多电影编剧(如罗西里尼的《不设防的城市》和《游击队》)。从影后拍摄多部20世纪的伟大电影,如《大路》、《卡比利亚之夜》、《甜蜜生活》、《八部半》、《罗马风情画》、《阿玛珂德》等。他的电影多次获得各种电影节大奖,并获得5次奥斯卡金奖。费里尼与英格玛·伯格曼、安德烈·塔可夫斯基并称为世界现代艺术电影的“圣三位一体”,是60年代以来欧洲艺术电影难以逾越的最高峰。费利尼更以他强烈的个人标记——“费利尼风格”,引导了战后意大利的精神进程。 费里尼执导的首部电影是1950年的《杂技之光》,并借着亚伯托·拉陶达(Alberto Lattuada)这位经验丰富的导演的协助。当《杂技之光》上映时,费里尼刚年满30岁,但是最后这部作品票房不佳,且得到较多负面的评价。《杂技之光》的制片公司后来因此而倒闭,导致费里尼与拉陶达负债累累,并且直到10多年后才还清负债。 《白酋长》(1952年)是费里尼首部单独执导的电影,由亚柏托·索帝(Alberto Sordi)所主演。这部电影是根据米开朗基罗·安东尼奥尼于1949年所编写的剧本所修饰的。米盖郎基罗·安东尼奥尼原先提供这部剧本给亚伯托?拉陶达,但是拉陶达因为不满意剧本而作罢。费里尼后来在卡路?庞蒂(Carlo Ponti)的支持下,将它搬上大屏幕。 费里尼后来开始与作曲家尼诺·罗塔(Nino Rota)合作,他们在1945年的罗马互相认识。费里尼与尼诺.罗塔的合作相当成功,并且持续到1980年的《女人城》为止(当时尼诺.罗塔在拍摄期间去世)。 在费里尼意大利新写实主义时期(1950年-1959年)结束后,影响他最大的是心理学家卡尔·荣格。费里尼在1961年首次接触到卡尔·荣格的思想。他后来将此思想融入作品《8?》、《朱丽叶与魔鬼》、《爱情神话》、《卡萨诺瓦》与《女人城》(1980年)当中。 费里尼的电影受到广泛的赞誉,并且赢得4次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:《大路》(1954年)、《卡比利亚之夜》(1957年)、《8?》(1963年)与《阿玛柯德》(1973年)。《露滴牡丹开》(由马斯杜安尼所主演)则获得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,并且被认为是1960年代的缩影。这部电影也产生狙杀狗仔队这个新的名词,是由Paparazzo这个字所发展出来的,他是电影剧情中专门挖掘隐私的记者[5]。 虽然费里尼声称一些电影作品是根据过去的回忆来拍摄的,不过费里尼的亲密好友,包括编剧皮内利(Tullio Pinelli)、扎朋尼(Bernardino Zapponi)、摄影师约瑟·莱东诺(Giuseppe Rotunno)与设计师丹提·费瑞提(Dante Ferretti)则坚持费里尼会捏造自己的回忆并加入电影的剧情当中。
  • 01.
    你必须很喜欢和自己作伴。好处是:你不必为了顺从别人或讨好别人而扭曲自己。
    —— 费里尼
  • 02.
    保持纯真十分重要。自始至终不要失去开放的胸怀和童稚的热情,自然就会拥有无限可能。真相永远暧昧不明,而谎言却能让人很快就懂。最好的办法是依赖经验的同时,又不失去童真。凡事皆有神迹,只需用心观察。
    —— 费里尼
  • 03.
    除了色彩、纸板和那些画在图画纸上可以剪下来重组的平面或透视设计外,我从来没被别的游戏吸引过。我不参加其他任何活动,从没踢过足球。我喜欢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好几个小时,在脸上扑粉,用麻絮做小胡须、大胡子和恶魔式的粗眉,用烧过的软木画鬓角。
    —— 费里尼《拍电影》
  • 04.
    一部电影可以源自一个毫无意义的细枝末节,例如对一种颜色的感觉,对一个眼神的回想,对一首终日盘旋在你耳朵里的旋律纠缠不清的眷念。
    —— 费里尼《拍电影》
  • 05.
    在梦境里,颜色是思想、概念和情感,一如真正伟大的画作。“梦是黑白的还是彩色的?”许多人这么问是多余的。这就跟问一首歌里有没有声音一样,大家都知道声音是歌曲的表达方式。做梦的人可以看到红色的草坪、绿色的马、黄色的天空,这并不是蠢事,这是受到启发后感情澎湃的影像。
    —— 费里尼《拍电影》
  • 06.
    处事时不瞻前顾后,纵情时不过于谨慎,以及爱恨时可以任其愚昧的人,都让我很着迷。那种不担心后果的简单行为,在我看来十分奇妙。
    —— 费里尼
  • 07.
    幸福在于能够说真话而又不伤害别人。
    —— 费里尼
  • 08.
    @张小导儿:小编肯定是爱狗人士,一大波单身狗正在嗷嗷待哺。
    —— 费里尼
  • 09.
    如果我留下来,这些纯真的幽灵说不定会默默向我提出令人困窘的无声的问题,而我不能用完全相反的意见或谎话来回答它。我必须从家乡找出缘由,不含任何欺骗。里米尼是什么?它是一个记忆的世界(虚构、掺假、被侵犯的记忆),而我利用它如此之久,以至于心里没有一丝尴尬。
    —— 费里尼《拍电影》
  • 10.
    前一阵子,通过朋友蒂达・本齐,我买了一栋房子,价格低廉。我以为找到了一个固定点,或许可以回归纯朴生活。不过这不可能成真,因为我到现在都还没看过那房子一眼。其实,光想到一栋紧闭的房子,没有房客,在那儿空等,我就觉得不舒服。 当我决定卖掉房子时,蒂达跟我说:“那可是你的家乡!”好像在提醒我,不要再一次背叛它。 在此之前,蒂达曾说服我在马雷奇亚买了一小块地。那地方看起来很适合谋杀站街女郎。
    —— 费里尼《拍电影》
  • 11.
    回到里米尼,我就读的中学位于马拉特斯提安诺路,现在已改成市立图书馆和美术馆了。当时,我觉得这所中学是一座高耸入天的大楼,上楼和下楼都是一种探险。那些阶梯永无尽头。校长绰号“宙斯”,标准的自大狂。他有硕大无比,跟600型小汽车一样大的脚,用它残杀小孩。被他踢一脚能让你的脊椎骨断裂。他总是先假装不动,然后出其不意地用那只大脚把你像蟑螂一样踩得扁扁的。 中学那几年是属于荷马和“战斗”的时光。我们在学校读《伊利亚特》,并得牢记在心,我们每个人都以荷马书中的一个人物自居。我是尤利西斯,有点孤僻,老是望着远方;当年已经微胖的蒂达是埃阿斯;马里奥・蒙塔纳利是埃涅阿斯;路易吉诺・道奇是“驯马人赫克托尔”;斯塔克奇奥蒂是“飞毛腿阿喀琉斯”―他每一年级都要重读
    —— 费里尼《拍电影》
  • 12.
    跟着罗西里尼拍《战火》,我似乎突然间明白了一切。一个令我惊喜的新发现是,拍电影拥有与绘画或写作同样的自由与轻盈。一面拍电影,一面享受它、经历它,如此日复一日分分秒秒,不必太担心最终的结果。
    —— 费里尼《拍电影》
  • 13.
    电影是一种仪式,大众被动地屈服于其下,所以谁拍商业电影,谁就为那些每天接受大量银幕影像造访的大众规划了思维、习俗和心理氛围的方向。 我觉得一部电影可以源自一个毫无意义的细枝末节,例如对一种颜色的感觉,对一个眼神的回想,对一首终日盘旋在你耳朵里的旋律纠缠不清的眷念。 电影叙述它的世界、它的故事和它的人物,用的是影像。梦不正是用影像令你神魂颠倒,让你惊慌,使你兴奋,令你焦虑,给你滋养吗?
    —— 费里尼《拍电影》
  • 14.
    不过,有一件事是确定的。我,并不十分乐意回里米尼。我不得不承认,这是一种障碍。我的家人还住在那里,我母亲,我妹妹。我是惧怕某些感情吗?主要是我觉得,回到那里是一种对记忆欣然但自虐的反复咀嚼,这是一种戏剧和文学的动作。当然,它自有魅力。昏昏欲睡且混乱的魅力。其实是我没法把里米尼视为一个客体,不如说,也只能说,它是记忆的世界。的确,当我人在里米尼时,总是被已经存档、安抚过的记忆幽灵袭击。
    —— 费里尼《拍电影》
  • 15.
    昨天晚上我梦见里米尼港湾,澎湃苍绿又骇人的大海,如大草原般滚动,海面上厚重的云块朝向陆地奔腾而去。 巨大的我从小小的、狭窄的港湾出发,想游到大海去。我告诉自己:“我如此巨大,但大海终究是大海,要是游不到呢?”然而我并未因此而苦恼,仍继续在小海湾中伸长了手臂划水。我不会溺毙,因为脚碰得到底。 这是一个膨胀的梦,或许是想让我重拾对大海的信心。一个自我保护的小小机制:诱惑人高估自己,或者低估那些可能会限制自己起跑的障碍。总之,我搞不清楚到底是应该抛弃起步时的小港湾情结,还是应该高估自己。
    —— 费里尼《拍电影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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