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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里斯・布朗肖
共收录15条的句子
02.
“健康是个奇怪的东西。如你所见,我天生强壮,从来没有真正生过病,身体非常好。但是,有些时候,我不想起床,什么都不想做,甚至不睡觉。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停止了指挥,而我等着它重新愿意发号施令。”
—— 莫里斯・布朗肖至高者
03.
写作,就是中断把话语和我自身结合在一起的联系,中断这种关系――它让我向说话,并以这话语从你那里获得的理解让我说话,因为这话语在呼唤你,它就是在我身上开始的那种呼唤,因为它是在你身上结束的。
—— 莫里斯・布朗肖《文学空间》
04.
人与人之间始终保持着一种无法消弭的距离,承认这种距离,承认自己和对方的形同陌路,才不至于把自己的意见强加到对方身上;承认这种距离,才不会去利用对方或者评价对方,甚至连赞扬也是不被允许的。维持这种关系的纯净,这才是真正的友谊。―― 莫里斯・布朗肖
—— 莫里斯・布朗肖
05.
神秘什么都不是,即使作为神秘的虚无。他不能成为注意的对象。当注意力――它是不变的,也是自身的完美对等――成为所有中心的缺失时,神秘就是注意力的中心。
注意力的中心消失在关注之中,这个中心的周围散布着视角、视线以及内部和外部观察的秩序。
专注漫无目的,也与人无关。它是空,专注就是明亮的空。
神秘,其本质是一直处于专注之中。而专注的本质,是在它之中并通过它,得以保留处于注意力之中的事物。神秘,是所有等待的源头。
专注,就是迎接不被关注的事物,是对意料之外的开放,是不期待任何等待的等待。
—— 莫里斯・布朗肖《等待,遗忘》
06.
凡是被诱惑的人,他所看到的东西,从确切意义上说,他并没有看到它,但这东西在最接近的地方触及到了他,捕获到了他并占据他,虽然这确实让他保持着距离。迷惑力同中性的、非个性的在场紧密相关,同不确实的“人们”,同无所不指的无象的“某人”相关。诱惑力是目光所保持的那种同无目光、无外形的深度之间的关系――这关系本身是中性的和非个性的,同所见到的不在场(因为它使人目眩)之间的关系。
—— 莫里斯・布朗肖《文学空间》
07.
带着怎样的忧郁,带着怎样镇静的确然,他感到自己再也无法说出:「我」。
—— 莫里斯・布朗肖《等待,遗忘》
08.
比如我读一本感兴趣的书,就会产生强烈的愉悦感,但这愉悦隔着一块窗玻璃,我能看见它,欣赏它,却不能使用它。同样如果我遇见心仪的人,那么所有因她而来的欢乐都在玻璃下面,不可损毁,但也因此距离遥远,处于永恒的过去。相反,当涉及不重要的人和事,生活又重新找回它的日常价值和实在性。
—— 莫里斯・布朗肖
09.
我走进去,关上门,在床上坐下。最黑暗的空间在我眼前蔓延开来。我不在这黑暗之中,而在它边缘,我承认这黑暗非常可怕。可怕是因为黑暗中有某种藐视人类的东西,人类只有在失去自我时才能承受它。
—— 莫里斯・布朗肖
10.
她在我面前,带着一种特别的自由,好像人的一个念头那般自由;她存在于这个世界,然而我能与她在这世界上再次邂逅,只是因为她是我的一个念头; 在她与我的念头之间,建立的是何等的默契,何等可怕的同谋。我必须得说,她端详我的神情好像是个认识我,甚至与我十分密切的人,但那是一种藏在眼神背后的认识,无需看,无需示意,只是思想上的认识,亲切,冷淡,又死寂。
—— 莫里斯・布朗肖《死刑判决》
11.
如果一个人可以不要退到语言之后,可以不给词语以生命、以温度,远远地谈论自己,却带着最大的热情,一种没有温度、没有生命的热情,那么这就是她现在说话的样子。
—— 莫里斯・布朗肖《等待,遗忘》
12.
思维的语言是最佳的诗的语言,而含义,纯概念,观念应成为诗人所关注的东西...“诗歌,接近于观念。”
—— 莫里斯・布朗肖《文学空间》
13.
她的在场与在她身上的在场之物毫无关系。她不断地怀疑引向被她称之为在场的东西,确信他一定会与她的在场之间维持某些关系,而她却被排除在这些关系之外,他应该将此视为一片奇怪的光亮。她说话,在场静默不语;她离开,在场仍在那里,不等待,与等待无关,也从不被等待。
—— 莫里斯・布朗肖《等待,遗忘》
14.
那眼神是非常人性的眼神:我不是说它充满柔情,或者和善,这两者都不是;但也不是冷酷无情,或者浸染了黑夜的力量。那眼神似乎透着对我的深刻理解,所以,虽然带着一丝可怕的忧伤,但我觉得很友好。
—— 莫里斯・布朗肖《死刑判决》
15.
写作,就是去肯定有着诱惑力威胁的孤独。就是投身于时间不在场的冒险中去,在那里,永无止境的重新开始是主宰。就是从”我“进入”他“,以致使我所遭遇到的东西,任何人都不会遭遇到,它是隐名的,因为这同我有关, 并在无限的分散重复。写作,就是从魅力的角度来支配言语,并且通过言语,在言语之中同绝对领域保持接触,在这领域里,事物重新成为形象,在那里,形象,从对象的暗示成为对无形的暗示,并且,从对不在场描绘的形式变成这个不在场的不在场的在场,成为当不再有世界,当尚未有世界时对存在着的东西的不透明和空无的敞开。
—— 莫里斯・布朗肖《文学空间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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